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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回黑二偷欢魁哥受贿

作者: 风月轩入玄子

    第十二回黑二偷欢魁哥受贿

    却说郑提刑吩咐差人,访拿黑二,因节间放假,提刑官人一连两日没来衙中问事,早有衙门内透信儿的人,悄悄来报黑二。

    此时黑二与兰氏在邻居的山上,正解开衣裙,分开两腿,黑二把那粗壮的yang物塞进兰氏那茂密的桃花源中捣来捣去,乱刺乱插,弄得好不欢畅。

    衙内透信的人,悄悄来到杨家府院子,四周寂静,幼女杨杨只身一人坐在院内绣花,传信之人见状,前去询问黑二,杨杨告之,在溪边濯衣,匆匆去寻,不见踪影,回来又问杨杨,杨杨听了,甚为惊讶,站在院里忙喊起来。

    黑二与兰氏在那弄得正欢,忽听杨杨喊得急,黑二哪顾兰氏,急忙扯出那湿漉漉的yang物,穿起裤子急往回跑。

    黑二气喘吁吁跑到院里,闻报信儿人说了些情况吗,给兰氏,杨杨未曾招呼,便暗自躲进毛二家中。

    且说这毛二家娘子,人称毛二嫂;与孔娘子交情极深,这毛二见黑二面带忧愁,便问起有何忧事,黑二说了,毛二便与黑二说,间壁家孔娘子亲戚魁哥就是县里提刑,若要保得无事,破费些东西,叫二嫂送去给魁哥说说,或许可以。

    黑二便重重托二嫂,写了揭帖瞄,封下一锭大大,两套化妆缎子衣服。二嫂给孔娘子拿过去,如此对孔娘子说。孔娘子见如此丰厚之礼物,甚是欢喜,匆匆来到魁哥府中。

    那魁哥听得孔娘子有要紧事找他,有些漫不经心。孔娘子请魁哥到屋里坐,屋里早已安着椅儿,摆了茶,魁哥坐下,正要去抱那孔娘子,孔娘子忙拿黑二揭贴与魁哥,说:“他央了间壁毛二嫂,过来对我说,这黑二是她亲戚,如此这般,被两个船家杀人害财拽扯,只望大人除却了他这名字,不提他,他备了这些礼儿在此谢我,好歹望魁哥怎的将就他罢”。

    魁哥看了帖子,便问:“他拿了哪些礼物谢你?”

    孔娘子向袖中拿出百两银子与魃哥瞧,说道:“事成之后,还许五十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魁哥看了笑道:“只这些东西儿,平白你要它做什么?这黑二乃杨秀才家人,因在船说与两个船家商议,杀害家主,丢在河里,图财害命,如今见打捞不着尸首,两个船家又当官招认,原跟来的小厮,又当官三口执证着要他,这一拿去,稳是个逃罪,那两个,都犯斩罪,两个船家供他有两千两银子货物在身上,拿这些银子来做什么,还不快送回与他去。”

    这孔娘子到厨下,派丫头玉儿,把毛二嫂叫来,将其送的礼物交还与她,如此这般,对她说了。

    那黑二听罢毛二嫂回言,犹如晴天霹雳,惊恐万状,即请毛二一起商议:“宁可把二千货银都使了,只要救得性命家去。”毛二赞同道:“魁大人既发此言,一些不会打动两位官府,须得凑一千货物送与他,其余节级,原解缉鞴,再得一半,才得

    够用。”

    黑二道:“只是我货物未卖,哪讨银子来?”

    两个商议了一会,唤过毛二嫂去对孔娘子道:“魁老爷若要货物,发与千两银子货,如不要,犹要他宽限两三日,等我卖了货物,亲往魁大人宅里送去。”

    孔娘子拿礼帖复到房里,与魁哥瞧罢,魁哥道:“既是这般,我吩咐原解,且宽限他几日拿他,教他即时进礼来。”

    当下,毛二嫂得此口词,回报黑二,黑二满心欢喜。

    魁哥见间壁有人,也不便久坐,吃了几杯酒,与孔娘予站在那里,脱去衣裤,弄四百回,余犹未尽,扯出那yang物,未及擦去那yang物上湿漉漉的氵㸒水,就穿上裤儿。

    魁哥没坐,便起身回家去了。

    魁哥次日到衙门早发放,也不提问此事,吩咐缉捕:“你休提这黑二。”

    那黑二就托毛二,连夜替他,撺掇货物出去,仅两日,都卖了出去,共卖了银子一千八百多两,黑二把与孔娘子的物品,又另加上银子五十两,四套缎子衣服,亲自送了去。给她磕了头,谢道:“这遭保得我身上没事。不敢有忘。些许小礼,送与大嫂赏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孔娘子笑道“我且收下,再与魁大人说说就是。”

    黑二又打点一千两银子,装在二个箱内,宰了一头牛,约点灯时分,抬至魁大人门首,魁府的几个下人都知道,黑二分别与了十两银子,才罢。

    良久,魁哥出来,在卷棚内坐下,也不点灯,众人月色朦胧才出,抬至当面,黑二穿的青衣,望见魁哥只顾磕头,说道:’“小人蒙老爷照顾之恩,粉身碎骨,死生难忘。”

    魁哥道:“你这事儿,我也难审结哩,那两个船家甚是拉你下水,你若见官,也有老大一个罪名,既是人说情,我饶了你一死,此礼我若不受你的,你亦不放心,还是把一半送你郑老爷,看在与我一同做事的份上,而你不可久住,即便星夜回去。”

    魁哥又问:“你何处住?”

    黑二忙磕头道:“小的在县城内。”

    魁哥又吩咐小厮拿了茶来,那黑二立着吃了,磕头告辞要去,魁哥又叫回问:“下边人也都原了解此事的,你都与他们说了不曾?”

    黑二道:“小的外边已说停当了。”

    魁哥吩咐道:“既是说了,你即回家。”

    黑二出门,走到毛二家收拾行李,还剩银子二百两,黑二拿出五十两来,并留下几匹缎子,谢了毛二夫妇,四更时,雇来牲口,起身去了。这正是:

    忙忙如丧家之犬,急急似漏网之鱼。

    次日,魁哥与郑提刑从衙门中退堂出来,并马而行,走到街口,郑提刑要就此分手,魁哥道:“长官不弃,到舍下一叙。”便把郑提刑邀至家中,吩咐手下倒来茶儿,摆上宴席,郑提刑道:“不当闲事打搅长官。”

    魁哥道:“岂有此理。”

    须臾,两个小厮用了小菜,摆下各种鸡、鸭、鱼下饭,饭毕,小厮收起银发盘儿,金镶象牙筷子去。

    饮酒间,魁哥慢慢提起黑二事来,说道:“昨日这厮央了个士夫,再三要学生放行,又馈赠了些礼在此,学生不敢自断,今日请长官来,与长官商计。”

    于是把礼帖递与郑提刑。郑提刑看了,便道:“任你尊意裁处。”

    魁哥道:“依着学生,明日只把那个贼人、真赃送过去罢,也不访要这黑二,那个原告小厮,便收领在外,等有了杨秀才尸首,收审未迟。礼还送到长官处。”

    郑提刑道:“长官这些意就不是了,长官见解得极是,此事长官费心一场,何得要让于我,决然使不得。”

    彼此推辞了半日,魁哥不得已,把礼物两家平分了,装了五百两在盒内,交与郑提刑。郑提刑下席来作揖谢道:“既是长官见爱,学生再辞,显得迂阔了。盛情感激不尽,实多为愧。”

    又饮了几杯酒,方才告辞起身,魁哥随即遣差人拿了盒子,还当酒抬送到郑提刑家,郑提刑亲在门上收了,拿回帖,又赏了小厮五两银子才去。常言道:

    火到猪头烂,钱到公事办。

    魁哥已与郑提刑商定了,次日,两人到衙门里升堂,摆设下刑具,监中提出王八、牛邪,审问情由。

    两人供称:“与其家人黑二同谋”。

    魁哥大怒,喝令左右:“与我用刑来,两个贼人,专一藏在江河中,假以舟楫装载为名,实为帮凿漏,邀载客旅,谋财害命。今有小厮供称,是你等持刀杀死杨秀才于江中,又将小厮打落水,只有他主人衣服作证,你两人如何抵赖别人!”

    又把杨家小厮提上来问道:“是谁刺死你主人,推入水中去?”

    小厮道:“某日夜,至二更时分,先是黑二叫有贼,小的主人出舱观看,被王八一刀刺颈而死,推入水去,小的便被牛邪一棍打落入水,幸逃出性命,黑二不知下落。”

    魁哥道:“据这小厮所言,就是实话,你等如何说得过去。”

    于是给两人上夹棍,又打五十杖,打得胫骨皆碎,杀猪般喊叫,他们的一千两脏货已追大半,余者花费无存。

    郑提刑与魁哥连日做了文书,接过脏货,申详州府,州府官又与魁哥相厚,依照原来文书,叠成案卷,将王八、牛邪判成强盗杀人斩罪。只把黑二保领在外听候。

    再说那荷花见香梅死了孩子,虽遭魁哥痛打,每日却精神抖擞,百般称快。

    一日,荷花指桑骂槐对着丫头骂道:“贼氵㸒妇,我只说你日头常晌午,却怎么今日也有错的时节?你斑鸠跌了弹也,嘴豁了,春凳折了靠背儿,没的倚了!老鸨子死了粉头,没指望了。却怎的也和我一般?”

    香梅在这边屋里,分明听见,不敢声言,背地只是擦泪,受了这气恼,又加之烦恼忧戚,渐渐心神恍乱,梦魂颠倒,每日茶饭却减少了。

    香梅思念喜儿,又受尽荷花辱骂,旧时病又发起来。魁哥得知忙请来郎中,讨来药吃,吃下去如水浇石一般,越吃药病越旺,那半月之间,容颜顿减,肌肤消疲,神采丰标已无往日之态,这正是:

    肌骨大都无一把,如何禁架许多愁。

    却说魁哥见香梅这般模样,心内哀伤,口里长叹,寻思道:“道士戒我休往心里去,我怎忍得住,须得厮守着,和她说几句话儿。”

    于是入香梅房中,香梅见魁哥,鸣咽悲哭,说道:“我的魁哥,奴家望与你厮守,谁知奴家将先死去,趁奴家没闭眼,我和你说几句话儿:你家事多,你孤身无靠,又无帮手,凡事斟酌,休要使性儿,大娘子等,你也少亏她,你又居个官儿,今后亦少往别处去吃酒,早些儿回来,你家事要紧,比不的有奴在,还早晚劝你,奴若死了,谁愿苦口婆心的说与你?”

    魁哥听了,如刀刮心肝似的,哭道:“我的姐姐,你所言我明白,你休挂虑我了,魁哥哪世里绝缘短幸,今世里与你夫妻不到头,疼煞我也!”

    此日夜里,不知多少时分,丫头醒来,发现香梅呜呼哀哉,断气身亡。可惜一个美色佳人,却化作一场春梦。这正是:

    宛转低回作悲喜,一片招魂酒间死。

    凄风苦雨少灯光,退魂何处寻名香。

    丫头慌了手脚,跑去报告魁哥。

    魁哥得知香梅死去,和大娘子急急奔到香梅床前。

    魁哥揭起被,但见面容不改,体尚微温,超然而逝,身上只有一件红绫遮胸,魁哥也不顾的什么身底下血渍,两只手抱着香腮亲着。

    口口声声只叫:“我没救的香梅,有仁义、好性儿的姐姐,你怎的离我去了,宁可教我魁哥死了罢,我亦不久活于世,平白活着做什么?”

    在房里离地跳的有三尺高,放声大哭。大娘子亦抹泪哭涕不止,二娘子、三娘子、丫头、养娘,俱哀哭起来。

    次日,那阴阳先生来了,择定三日破土,十二日辛丑已时安葬,魁哥只得答应,魁哥熬了一夜,先是丧子,接着又是丧妻,由不得神思恍乱,只守着香梅尸首哭泣,饭茶不思,甘食无昧。

    到了第三日,和尚打起磬子,扬幡道场诵经,挑出纸钱去,合家大小都披麻带孝,街坊邻居,亲朋官长,纷纷前来上纸祭奠,阴阳先生早早就来伺候大殓,祭告完毕,抬尸入棺,魁哥叫大娘子,又寻四套上色衣服装在棺内,四角安放了四锭小银子儿,放下一七量板,合上棺盖,四面用长命钉一齐钉起了,一家大小放声号哭,魁哥亦哭呆了,口口声声哭道:“我的小娘子,再不得见你了!”良久哭毕,管待先生斋馔,打发去了。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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